Saturday, May 09, 2009

草島外傳



十來日假期最後僅有半天可百無了賴,早一晚撥了個電話給「塔門姜大衛」茶室,想偷橋實行 L 所說的「入塔門食個 Tea 」如此風流事。

姜大衛接電話,表示明(星期一)不開門云云。本來事件就此完結,一切歸於平凡。誰想到十來分鐘後茶室打來﹐原來是姜師奶。有塔門姜大衛之稱的塔門海景山莊老闆的老婆兼海景山莊廚師。

「你係米聽日想黎呀,你地有幾多人,我地驚無野食俾你地呀。」
「我得一個呀......頂多米兩個人。嘿嘿」明明是冇朋友學會的資深會員,點會有兩個人。
「哦,咁你係米黎呀?」
「係架,不過你係米想出黎。」
「係呀,想聽日放下假咁囉,出黎行下。」
「咁算啦,費事啦,下次先啦....呀... 其實想黎食海刺三文治#之嘛....哈哈....我係上次黎食個 4 個人其中一個囉。」
「呀係嘛,(可能扮記得)多謝曬啦。」
「係咁啦,下次先啦。」
「好啦,下次見啦,拜拜」

1-2 分鐘的對話看似無關痛癢,有趣的事雙方語氣輕鬆非常,似朋友無聊想入去探訪打攪,當然非老友鬼鬼(老友就語氣粗聲粗氣﹗),卻實多了份微妙關係。陰謀論者可能覺得她不過想打探一下有無一大團人的生意做。不過,世事想簡單一點的好。

我決定下次真要找姜師奶,當然亦要再驗證真假姜大衛相似度。

呀,還有旺仔。有塔門漁民新村天才木匹之稱的村民愛犬暨精叻得意的醒目仔朋友旺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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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刺三文治 當時非記於茶室餐牌上,僅為姜師奶獨門醫肚的秘方,上回 4 人鼓勵獻技,味道果真出色。(恕上次未能提供詳情文、相,那刻想抖抖。)

Thursday, May 07, 2009

文藝工廠女工




這不是甚麼艱難日子,女工雖然上班早晚兩更,都發覺根本是平常不過的事。

記得則魚涌工場上班時間還是自由的日子,她還是可以幹出︰早上在深水步採購、午間在火炭工場奮力磨著木板,然後黃昏 6 時才混進火炭女工的姊妹堆,下班去,擠上小巴去彼岸,再乘大巴往返另一個工場。

未幾,她就來到文字工廠員工的身邊,1 小時不到。真不可思議的快﹗她心想。

指尖緩緩的敲打字鍵,繼續。

她不是想人「同情」,啊,這女孩多命苦,啊,這女孩多堅持。這女孩只是自私,幹著自以為是的事,和世界上所有人一樣。

但,某一天她才驚覺,則魚涌工場還真在工廠大廈裡面。

原來她與工廠大廈挺有緣份,正是一個文藝工廠女工,貨物就是這樣製造出來。

Wednesday, May 06, 2009

芬蘭.關於睡眠

那年夏天,她在北緯 66 度向芬蘭人問道︰「你們在夏天睡得很少罷?」
「我們才不睡。」他嬉笑地道。

她知道芬蘭人很 "sisu",保守傳統沉默的近義詞。她覺得這才是芬蘭人的勇氣。不過,他是說笑了罷。

盛夏芬蘭,沒有天昏地暗,光明永遠蓋頂,即使看不到 Midnight Sun,她還是可以騙自己此刻是黃昏時分。晚上九、十點,酒精開始流入血管,身驅開始搖擺。

目光,變得有點耐人尋味。

她從不相信甚麼,吐了幾句戲言,連她自己也不在乎。思想是清𥇦的,讓酒精繼續在血液中滾動,不留餘地。繼續跳舞,跳到連她也覺得不耐煩,其實,她只想睡。她記得她即使醉了,也不會瘋言瘋語,頂多像個沒觸覺沒魂娃娃,倒在梳化昏睡。

但,面額還有觸覺,指尖的輕掃還是帶存在感;他像自言自語,又像質問她,猶如在夢中。
直至清晨 4、5時,眼前是一群群精力充沛仍在躍起舞動的身影,她到外面吸一口冷空氣,看到天色在冬日作出了豐足的能量儲備,怎也不肯矇上眼面對黑暗。她才頓悟,早前的那條問題,問得很蠢,很蠢.......


Tuesday, May 05, 2009

零九五四九十



零九五四九十
零九六四二十
兩個唇齒相連的時空
再遇上彼此
牽動那一根神經

說不了事實
歷史根本是一種隱瞞
剩下
唯自我收藏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