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28, 2009

關於一個年代

年尾,總有些 xxxx 回顧。
我一向厭惡。

對的,我深表震驚,我竟然會主動打一此 entry,一個人的十年改變和不變嘛,在於其他人,根本不是一會事。

我由喜歡狗變成好貓厭狗。/竟讀了藝術系。/還是王菲。/繼績深信(希望) 35 歲左右會死。/仍在山路上,發覺原來毅行者不是 mission impossible/仍未去過台灣韓國泰國/會去64集會/變得想得太多。/愛的還是不愛我,人或物亦然。/變得嗜辣。/竟會信紫微斗數。/去沙田的心理距離由上環去深圳變成去銅鑼灣。/由愛黑夜工作變得討厭之。/魚仍是最愛。/人老了,愛鮮色怪色衫。/還是一手一堆野。/由讚美電腦變得鄙視之。/打字還是慢慢的。/過往會打《三國誌》、《SIMS CITY》、《仙劍》,現今快快不了了之。/從前不愛跑步。/繼續好勝。/....



但我竟想 tag 上 10 個對我有影響的人,最後發覺,10 個 quota 太少。
最後,還是不 click 了,名字,早在心中。

又,有些人根本不在此,也看不懂中文。
我也不會叫你繼續寫甚麼你的 10 年,其實 10 年,根本不是一會事。

Friday, December 11, 2009

練字的時機



寫錯字.......

Wednesday, December 02, 2009

也說雲南(二)︰最_的時光


麗江,一個所謂 laid back 的城市,諷刺的是,我可能僅待了 48 小時不到。

目標是德欽的梅里,工作的時候,心裡總會反人道的想︰「最好 skip 埋麗江,打開隨意門即到飛來寺去。」

即使你明知「前戲」是「旅程」的一部份。

至今我亦難以解釋 「48 小時仍可感受慵懶的時光」的神奇現像,不,其實可能 10 分鐘就足夠,我懷礙麗江的空氣中有迷藥,尤以古城為重災區,行者走出幾步,讓含氧量少了丁點點的空氣吸進蠢蠢欲動的身子,腳步飄然起來,陽光是 catalyst,透射進來,也叫不醒半睡半醒的小狗﹐只加快了你我跳脫的步伐。





奇怪,儘管一切是 touristic,我卻未憎厭,還好,起了一個好開始,旅館偏離了大研古城的中心﹐撇走了喧鬧,職員也親切得很,簡單又老套的一句,像家。我開始明白這裡的魔法,有甚麼比旅途上能回家來得更吸引呢?


尤其是當你想背棄從前的時候。



於是,麗江總堆了一批人,背包客很容易自圓其說,也找上了一班惺惺相識的旅伴,因空氣中的迷湯,我們的友誼更可貴。太殘忍太清醒了嘛?其實我不過是妒忌,對於麗江,我聽了不少,對於更小資更自 high 的束河,從開客棧的香港人明哥裡聽過,從 L 的口中也描繪到一些,從C的想法也領悟到一點;不過,我還未切切實實的吸入那裡空氣中的催情藥。

不打緊,始終有一天,在背棄從前的時候,再來。

Tuesday, November 03, 2009

也說雲南(一)


梅里雪山.16.11.2008
也貼張經典中的經典。



根據本人的「一年制 alram clock」,是時候叫醒雲南的記憶。

還正好是秋意連綿之時。

也是到雲南的好時候。

繼 P與 Tpost 上雲南的照片,有些記憶總會再巴不得被沒埋,欲冒出來。其實會麼被沒埋,年終和梅里巧遇的老鄉 L 溫故知新一下,總是記憶猶新,但浸了一年間,算是經沉殿經過濾了,還想找緊這一刻的感覺,這遠勝當日的稿件千萬倍,嘿嘿。

到雲南到香格里拉根本是陰差陽錯(其實哪有正常之時?),繼 The Alps、Mt. Evertest、長白山、四姑娘山之後,偏偏選上了神山梅里,梅里這名字素雅得很,卻親切不已,神聖雪山是這麼遠那麼近。

回說記憶中旅程中最後一天,我出奇意料地想留下,這是我當時入行兩年多第一次在當刻留戀出差的地方,說來折墮,出差尾聲總有一種莫明奇妙的疲累,非是肉體,而是精神上無形的愁緒,任湖光山色多美好、當地人多友善,你總會「在旅途上想回家」,又或者是「差不多啦,都夠鐘番屋企」的感覺,我未把之定為一般的 homesick ,那是比蘸腸粉的混醬(﹗)更加混雜的感覺,難於啟齒,也根本未曾梳理好這種感覺。

話說回來,至最後一天,我想留下,多一天也好。(而西班牙是下一個留戀的地方)。

原因?我也不知道,我正想慢慢告訴自己。

(續)

Sunday, November 01, 2009

過眼雲煙




唱了3數十首王菲之後,我竟忘了過眼雲煙。
輕煙吹呀吹呀,吹到不知哪裡去了。

還快 load load 《只愛佰生人》內的歌。

狠狠地

把火龍果開邊。

匙羹淘空了果肉,也淘走了中心一部份。

果肉就是淡然無味,卻最愛這份....清爽?還是淡淡然?

好好幹掉了它,再點燃起一枝煙﹐狠狠的抽,讓那僅僅微量的尼古丁滲透至細胞當中。

有時,只愛看輕煙慢慢向上昇起,抽走甚麼若有若無卻也多餘的情緒,在空中糾纏,想弄清楚甚麼似的﹐又或者放逐出去。

當煙灰撒落火龍果皮內剩餘的汁液,撲火的一聲,咋!咋!

有一種莫明其妙的快感。

他說你以為放開了,卻怎會那麼容易。

對罷。一言一語還是忐忑不安。

口腔中煙味臭得要死,還是走去狠狠的刷牙,狠狠地刷走那種苦澀,讓薄荷味的高露潔滲透至牙肉之中。回過頭來,再用 Marks & Spencer 的 Water Garden room perfume 取替那惱人的煙味。

原諒我過份無謂,我只想狠狠地除掉某些東西。

Wednesday, October 28, 2009

我城




K 說透不過氣來,我城快把她弄瘋了,總想逃走,逃過去遊蕩一段日子、再覓新境地,結果明兒先快快北上遊遊,還妒忌死我。背後或有私事推波助瀾,以上卻道中了太多人的慾望。我明白,這兩星期的我城弄得人快崩潰,甚至我像聽到絕望的哭聲,施政報告跟官言官語教了人甚麼叫「涼薄」、高鐵上馬及菜園村事件教人怎麼叫「禁住黎打」,大眾口味叫一眾曾想與眾不同的人學懂「屈服」。

小眾的人的路永遠不好走。小眾=弱勢罷。

他她他怎看也不差,有為青年一個,你看見他的理想瞬即幻滅,剩下多少個還有火的天真之人。我曾經亦是(仍是罷)一個自私鬼,我城很喜歡「掃人興」,何不如 K 說一走了之,離開這快樂指數負 100 的地方?撇除了甚麼家庭或錢的籍口(對,只是籍口),倒還有些理由,對啊,即使我城的人事是多麼的荒謬,令人暗自/大大聲嘲笑,還禁不住老老土土的感慨,為何我城的人永遠沒有自豪感?在此滿滿足足過過「有根」的生活?是的,我說的是「根」,一個我從沒想說出來、卻暗地裡認同了的概念,嚇死自己。

我知道,一走了之根本是逃避,應該說,這下子的想法根本是逃避,各國有苦自己知,去到作為 Outsider 自然看不到那致命弱點,旅人最快樂,因為哪有責任,去花你的錢發幾天夢罷,曾憧憬自己也把發夢與現實交匯,走罷走罷,這一刻想走離我城,但卻不會想思想/肉身永遠移民,如此想法「嚇死自己」,原來不知不覺間留戀一個不可愛的人。

行家 J 2-3 年前 曾說一個令我暗暗戚然的情景,一覺醒來,根本弄不清所處何方,有時飄泊也挺累人,但倒不致於累壞了心,最可怕的,是弄不清所處何方,也弄不清自己從哪裡來。

這幾天,我想﹣我 like 我的「自己友」

Facebook 的有趣之處是把幾群各不相識的人連繫起來,一是可相見恨晚,二可能繼續互相鄙視直到永遠,有幾個話題最易觸動人心,政治與宗教是首位,足見是否「自己友」,你回 comment 鬧「窮人係自己攞黎」,足令對方朋友水蛇春的反擊,實不激烈,因根本是自說自話,非「自己友」永遠有隔膜,大家的廣東話大抵也有各派口音,怎也弄不明白;另外,生活物事都是另一個分歧位,雖是小事,但足見門派,小學同學 A 日日 post 與朋友聚餐人人 on 99 的大圍相,加上影得 under、角度甚差看來一點也不美味的菜 5 款,令你嘴角微牽,一副不屑的樣子。

那邊廂卻鄙視你那 over 左少少又懶有情調的郊遊相 1 set 10 張,簡中又打出些矯情的文字了,一句講晒「扮曬野﹗」;

另一群人 post post 無無聊聊動物一戰、巴士/機場阿x 的 you tube video,換來與之不相關的眼神。

我們日日自說自話,自言自語,我 like 我的「自己友」,你儘管在背後嘲笑罷。

Thursday, October 22, 2009

這幾天,耳邊

我從菜園村村口跳上往錦上路的巴士,窗外「不遷不拆」的 banner 漸漸往後退。

後面的阿叔用嘮嘮叨叨的語調,與朋友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呀...起鐵路嘛....收地架啦...」
「都要收啦.....發展啦嘛...市區邊有地.....反對咩呀...」他的語調不是理直氣壯或是不屑的那一派,是喃喃自語的,即是很「阿叔式發牢囌」,令我按捺了反駁的衝動,為免發生「巴士阿叔菜園版」事件。


「唉,以前廣州都大把田啦,宜家米又係咁,周圍起晒樓。」他突然有點感歎起來。

「發展係咁架啦。」

經典的「發展是硬道理論」輕易地植入市民腦海,不期時 repeat repeat,再 repeat。

我們那一大堆「高鐵 7宗罪」「大白象」對於阿叔們太嘮叨了,阿叔們的世界很簡單,發展好﹣>經濟好﹣>大家好,有甚麼問題嘛,總之經濟好﹣>大家好。我不怪有如此 logic 的阿叔,但總會暗自發抖冒汗,一個怎樣的政府如此 hard sell 這深入民心的謬論,高官面對一大揪反對、反建議、訴求,只會開啟那內置的錄音機,翻播了一次又一次涼薄的對白。

總之經濟好﹣>大家好。

這令我開始懷疑,那是不是一個 out of order 的人造人,還是上世紀的產物,不期時 repeat repeat,再 repeat謬論。

2﹣3個小時前,村口菜站開了個小論壇,梁文道也成為臨時講者之一。Y 說︰「討論甚麼,來來去去還是我們自己討論。」對,來的都多是來支持的罷,一群人自說自話,「自己友」根本滿有 common lang。論壇的意義,不大。你說兩方不把握機會,對,但基本上,兩方之間不存在一個真正的論壇。

對方的說話,總是嘮嘮叨叨不切實際,即「唔o岩聽」。


************
我不想說嘮嘮叨叨的說話,我只想問,他日搭上高鐵省了時間,城市發展得更多,但為何我要花多倍時間才去到某處的深山?才能靠近大自然?

我知道答案很簡單,因我的時間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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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續)

Thursday, September 17, 2009

RealFeel



AccuWeather (www.accuweather.com) 有一欄叫 RealFeel, 意即實際感受的溫度。以本日來說,本港白天氣溫為 32 度,RealFeel 卻有 49 度!晚上最低為 27 度,但 RealFeel 仍高高於 33 度。

RealFeel 因相對濕度、風向、太陽強度而異。

我總覺得 RealFeel 才是真實的一面,真實是因真感覺罷。

還有甚麼可用 RealFeel 來衝量?睡眠的時間、相識的時間、工作的時間、旅途上的時間.....

Sunday, September 06, 2009

哀悼辣

也是說說辣的時候。

當一個人一星期中二、四、六吃辣,嚐辣如定時食藥,若果心裡還沒有甚麼特別感覺的話,我或可成為 Openrice 中一日投稿 3 次,卻還是水蛇春式講「好好食呀,好麻好辣亦好麻甩」之人。

還是實質談談這星期的辣經驗。

星期二,搞了期待已久的聯記辣聚,聯記,甚有名氣的小檔,只得街邊圓檯摺椅,非常大陸地痞,賣的是酸辣粉川北涼粉加無數有名的四川小吃,水煮魚/牛、青椒皮蛋、夫妻肺片、山椒木耳、泡椒鳳爪一切經典盡有。5 人把一盒盒小吃整列,站著如吃 buffet 般。氣氛是好,菜也不錯。但如林生翌日的一句「沒有甚麼癮 (回味的味道)」。

說實話,那天我的滿足度平平,太多的菜一下子湧上前來,MSG (味精) 也如是前推後湧,把我的口腔喉嚨下了咒降,回家不斷不斷喝水喝茶。撇除這一點,辣,該是應對之專一罷,一道出色的辣菜不應比其他平平的抺殺。

星期四,為了找間臨近伊館的,去了那雲南石林米線,說實話只因對「雲南+辣+米線」那不可思議又不可理喻的執著,我早知她表現平平。一下子發心瘋的選了大辣,呈上來的當真是一大碗辣油,非常「地道」,可惜在香港對辣油的「寬容度」還是較底,回想於雲南,對辣油總有「特赦」( MSG 亦如是)。

我撇除了辣油的因素,我還不會欣賞這碗米線,米線不彈牙,它沒有一種令人「代入」的味道,說得很玄,即沒有味道的融和,麻香的感覺不強,欠那令你義無反顧的投入感。

說得愈來愈玄妙罷。


周未,小試第一場麻辣火鍋。用料是由四川成都帶回來的火鍋湯底,再另加花椒山椒,眾人皆覺微辣矣,雖然沸騰翻滾之後,麻香多了,但還與被「麻辣霧氣中籠罩著」有好一大段距離。

你又怎可要求一個香港民宅有四川的辣勁兒。 再者,湯料確不夠味濃。


好了,簡言之,欲於此哀悼辣,我的辣癮好像淡去了,表面上源因於麻木,實際上麻辣更是一種要天時地利人和的配合,感情上是一種對「地道」的無理執著,川菜還是四川的好,她可能用上了一種 msg 咒降,又可能是人對旅途上一切的一廂情願︰你那一刻遇上的人猶如你世上最好朋友、那一刻吃掉的像是你味蕾上啟蒙者。

話說回頭,我的「辣齡」有多長? 肯定不到一年,甚至半年、九個月。

在此之前,我還不知自己嗜辣。

Monday, August 31, 2009

一髮不可收拾

我很討厭自己的一把頭髮。

它天生又粗又厚,小時候不懂打理,行山時把它狠狠地曝曬,甚麼水份營養都被抽乾了,每況愈下,任使我用甚麼 conditioner 、修補xx 也是徒然。

廿幾年來,我剪髮後的「滿足度」甚底,小時候甚至會哭,由理髮店邊哭邊走回家,因為很羞很羞,呆呆的學生裝,髮根不服,走了無數的分枝出來,令人聯想起旱災;初中時冷不防剪掉一大把長至近腰的頭髮,剪掉煩惱絲。

幾年後入了大學,又周面復始的留起長髮來﹐也竟試過一次時興的負離子和一次陶瓷曲,效果一般,沒錯負離子可以令我那粗厚的頭髮看起來柔順和簿一點,但當時的髮型也很七,扁平沒有造型,我很七,hair stylist 也很七。而陶瓷曲令我看上去老了幾年,天生已是快老的一群,我那會再想賺多十年?


於是,又再次頂著那死人頭,每次髮型師會 repeat 「好厚、粗,我同你剪多d layer 啦。」「highlight 下染 d 色啦,睇落下輕d,無咁厚。」幾次之後,我已經開始麻木,又忍受不了,Can you not keep saying that again and AGAIN?我知道我一世也 Bob不起,真有「層次」的髮型是不可架上我的頭上,我知道我的頭髮不配;我又不想染髮,我愛黑。當然,髮型師也會自保,干啥於「無得救」的頭上玩 bob、玩 style,收你幾 $ ,做咩咁煩。

有時候也會愈上太戇直的人,當真用心為我「剪多d layer」,見他默默地在厚重的雜草中努力,實在有點于心不忍,差 點想說「算罷啦」。

比較滿意也有兩次,一次是做 styling model ,免費的,於老銅某處,頭髮本身是中長度。學師仔自然被我「想有d 大轉變」要求絆住了腳,用了「剪多d layer」法則對我,不過自然效果平平;他師傅一來,即一眼看清,拿著髮剪一束束爽快地剪起來,測試我的底線,知我根本沒所謂,便手起刀落、大刀闊斧地舞動起來,比一般剪得還要短,很爽朗的樣子﹐的也挺喜歡,別人也讚好。

另一次在東京,夜宵剪,成功之處均是大刀闊斧,也因日本人把 layer 拿掐得好,也懂 gel 頭,不錯。 400港元也沒白花。

我知道我該剪短髮,沒了那一頭名副其實的煩惱絲,但奈何,短了兩年多,也想變一變,想再留長再束多款辮子或是弄點甚麼,簡簡單單也可以有點變化。現今長至膊頭,也是時候修一修了,不過想留住這長度。

但我早知道也計劃好,快將有一天我狠狠再剪掉它,狠狠剪掉那一刻的煩惱,把頭染得火紅,很短很短,我卻會接受那一刻的火紅,那一刻的任性。

頭髮,就是用來剪掉的。在適當的時候,當你想重部做人的時候。

Sunday, August 23, 2009

If I were a shop owner

我深信自己不是生意人,但如他日人生有閒錢可蝕,又或是絕望苦悶發起老闆夢時,大抵會開設以下店舖;個別定位早註定失敗收場。

註︰排名不分先後

1)文具店
  售世界各地文具,但以最 low tech、最基本或是復刻版的為主,即鉛筆、墨水筆、擦子膠、拍子簿、打字機,「附音樂盒的變身組合筆盒」、針筒鉛蕊筆亦可。要有影印機,讓我享受影印的樂趣。

2)上樓書店
只入自己喜愛的書、雜誌;設二手交換書櫃。入會者先要交出一本書作入會費。

3)一手/二手雜貨店
把本人的自作孽及舊物資販賣、定期舉行拍賣會。可接受以物易物。

4)民宿
有貓有狗有 coffee machine、廚房、扮 sociable 的meeting room、無朋友 corner、花園、單車、pool table、康樂棋等。

5)老翻碟舖
有一大班員工負責燒錄工作,提供最多最整最快的電影...俾我。有求必應,咸碟 no problem。

6)野餐專門店
提供一切野餐食物、用品等。有定期國外國內野餐聚,與各國野餐同好者交流。

 

Monday, August 03, 2009

十年後的半島 high tea

兩名中四學生在美術堂最後一角畫畫,她倆最愛坐這個位置,像闢了個小角落般,最少也可說說無聊話,讓苦悶的課堂不致窒息。

閒聊之間定立了十年之約,十年後 high tea 聚,16 歲的細路只膚淺地知道要揀一間五星級酒店,而以當時的知識,只會說出半島酒店來,認為她最遙不可及。

十年後,縱使我知道四海仔 high tea 才是好吃,半島 high tea 很是不濟,而其於 Open Rice 的照片更是多麼令人提不起勁來、惡評如潮..... 還是要守遊戲規則,一到半島大堂。不過,最後還是打退堂鼓,大門口那混戰的車群、如街市般嘈吵的大堂 lobby lounge ...最要命是那由 30 幾個人組成的人龍。

我不禁叫出來︰「真係咁好食咩?」我知道聲音會被埋沒,扯高嗓門也不要緊。

Break the rule 又何況,轉戰州際,生平第一次自己掏荷包食 high tea。十年後的我開始味覺跟視覺變得非常 picky,講真質素平平,只可說把半年的甜品 quota 吃掉,不過遊戲目的其實只是實現一個十年之約,說說舊事,又發現當年的遙不可及的願望是多麼的可笑。


昨晚我和另一個人定了十年後分流露營之約,十年後,大抵又是另一番可笑又無奈的回應。

Friday, July 17, 2009

當太陽溶掉你


過往,愛黑夜。

從前身體內總有個計時器,11-12pm,腎上線素分泌失控,在這一刻鐘。

黑夜像 private shelter/伴兒/敵人,是敵是友已分不清。我只知道,夜裡的存在感太過實在,甚至可用手緊緊握著不放,那踏實的感覺卻又來虛幻得要命。

要知道,世上有幾許時光可緊握在手。

4-5am 有幾隻自以為早起的鳥兒冒出頭來,清脆的叫聲劃破了沉靜的黑夜,嘮嘮叨叨的。然後,太陽出來溶化你,幾副可憐的身驅被無情地蒸發掉,僅餘骸骨,一切灰飛煙滅。

當我想選擇光明,拋棄黑夜,才想起它是舊愛。

Friday, June 12, 2009

這個年代,就讓我們瘋下去。







《民主 panda:峰》
熊貓 ﹣﹣﹣香港別注版民主版
兩旗,怎會處於同一高度。

2009.05.30
香港灣仔金紫荊廣場
民主女神像豎立之日
with p-at-riot
click for more)



這個年代太混沌,又太多姿多采,追 you tube/新聞令人乏力,只怪世上太多怪事,北極有企鵝、傘耀天安門、躲貓貓會死、廿十萬人 64 集會沒甚特別。不過正所謂每日一膠,你說明天是世界終結日,我也會相信,甚至高興/期待。

在還未把《人民不會忘記》再版讀完時候,我就去興沖沖地去努力老翻趙老,網上身邊就是有無窮盡的相片/錄像,我知道應該感到興幸而不是看得乏力,但你可知心裡那種無力感交雜著甚麼?是無奈是震撼是慚愧是自卑。

多年來我,奏起國歌的一剎那,我從未因而自豪。即使是對中史零知識的小六/中一時代,我潛意識地抗拒入北京人民大會堂,問媽媽我們為何要看那個人一面。我知道在 6 月 11 這一天還說 64 對我的意義是遲了一點,尤其在傳媒的世界裡。但我怎容忍自己冷看這些事,怎可比作「個 resort 上兩個月開,out 左啦」的定義?再挑剔「講來講去又係呢d angle 」。

故我幹不了港聞。


我興幸自己當時還是個幼稚園生,而自己現非如幼稚園生、小學生去似小朋友嗌交爭論「屠殺」用字;興幸自己當時還是個幼稚園生,用我當時所謂天真真誠的想法去判斷對錯,自持有「細路的直覺」。真的,我還記得那些綠光。那令我容不了自己眼裡只有甚麼豪華東方快車、新潟日本酒、西班牙南部白屋仔等異國風情,在網上世界看 Zaha 姐、隈研吾的作品怎麼怎麼誇啦啦嘛?

這,又如何?

就是這些年月,一直是一種態度,我們仍然是瘋子,就讓我們瘋下去,這根本是一個荒謬的世界。

Saturday, June 06, 2009

東京.大塚.舊公寓



600 in SX-70 之 Over 扮日風




去年初夏,寄住了這公寓兩星期。

這舊公寓其實討不了人喜歡,行前匆忙,也不太熟習訂日本公寓的方法,又搞出了甚麼必須交上在日聯絡人的資料(不可自由業、必須交上家居住址...)幸日本藝術家朋友快速出賣媽媽,在最後一刻算是有瓦遮頭。

資金有限,配不上六本木又型又hip 的家,回歸平民風。東西不是殘破,電器也不是用了太長的日子,不過它的皮殼坦白說出自己的年齡,是 「9字頭」罷,C 房內的榻榻米看得出被磨滑了好些年月,隱隱蓋著一層洗不去的痕跡,非為實體,僅是一種感覺。

牆壁、開放廚房上的瓦磚不是明亮照人,實用就是實用,要那麼漂亮幹麼?我卻挺愛這一幅藍磚牆,慘白的光管一照,牢牢看守這幾天被扔在這兒的膠樽,一些 PET 不屬可燃類,也不屬不可燃類,因它屬資源類,可於每星期五的資源日回收。我們就在這兩星期扮扮地道日本人,放著回收,開工出門前掉到下面的櫃去。不過嘛,後來才知道瓶蓋和瓶身上的招紙屬不可燃垃圾,是不能回收的,星期二才可掉...

扮地道豎有這般容易,住公寓也不過是旅客甲乙丙。


從窗子望出去的風景才算是地道。大塚離山手線的池袋一個火車站,算是方便得很,附近的都是平民住宅,那種總有單車經過狹窄小巷下的電燈線、街上有幾間看似只做街坊生意的居酒屋那種地區。主攻慳家主婦的 99 yen 店也在這開分店。


這舊公寓討不了人非常喜歡,但也不討人厭。不可思議的是,這刻我有點掛念她。

每天工作後,我就是想回來。舊舊的才像家罷。

Friday, May 29, 2009

真係想車埋去

但諗真d ,又幫到谷遊行人數同集會人數,用心良苦。

readings:
絕對的權力令人絕對的弱智

應用什麼來形容呂智偉?


尊子

Tuesday, May 26, 2009

搜查你搜查你

大一始受某人影響,有個怪習慣,定期在 Yahoo、Google 鍵入自己的中文名字,搜索一番。確是無聊頂透的舉動,不過總有些有趣的發現。

本人的姓本人的名倒有點奇特,不過怪組合都非專屬於我一人的。

先說 Yahoo 發現,共 5 頁︰

1)頭4頁的 link 都 95%都是本人,都是展覽之類的記錄。

2)國內有個勞XX, 某大學的成績報表上...
英语一班 劳XX 英国文学选读 30 (期未考不合格!)

3)另有灵山县2006年面向社会公开考试招聘中小学教师拟聘用名单內
都有勞XX, 語文老師,可能是與 2)的是同一人

4)
2008年浦北中学普通高中新生
钦州又有另一個!

5)
2008年浙江省高职文理科

劳XX 生物技术及应用

浙江又有另一個

6)鹹故一角色
色慾唐僧1
八戒不語,半信半疑,隨沙僧邁進二樓包廂,抬頭瞧,大吃一驚,勞XX竟已入座,朝八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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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國內最少有 3 個「我」,而本人對6) 的最深表興趣.......

是自大也是無聊,不過在這 Web 2.0 世代,我們認識一個人,都是靠網絡上罷,可悲可悲。


Monday, May 25, 2009

暴力式城市照明


「唯有暴發戶的經濟成就、膚淺的城市美學,才會以燈紅酒綠、酒國賭城式的浮華品味沾沾自喜。」《光害》,林憲德


香港,就在暴力式城市照明中。

2009「荒謬的燈」候選名單
我投了最討厭的幻彩詠香江,你呢?
我難以解釋,為何香港晚晚要照 Batman 出來?


Readings:
塑造光明的艺术家--“公共照明设计”在法国
低碳生活部落 別讓光 害到你

Wednesday, May 13, 2009

513 白食宣言


《白食宣言》Declaration of White Food

那年,在那個陽光燦爛的五月裡,他們絕食了。 在那美好的青春時刻 …….
求民主反對貪汚的學生運動很快便演變成爭取民主的全國運動,那年他們絕食 乃不得已而為之,也不得不為之。當二十年後,我們問自己再有沒有逼使人絕食的理由,

此時此刻,我們發現︰

物價,繼續飛漲。
官倒,都應該是有。
強權,暗自高掛。
官僚,腐敗的總有幾種。
時空走不回頭,也不能把過去現在放上天秤,有幾多個人會因此防效絕食?莫論飢餓,還有幾個人可以做到到「我們不幹,誰幹?」、「不喊,誰喊?」的勇氣?

白色總暗自象徵或被附帶某種寓意,披上白衣、頭帶白花可以是種悼念儀式,讓苟且偷生的我們嘗試以白色的食物作悼念,白色是純潔/淡然/精鍊/漂製/哀莫大於心死/鎮定還是....?

我們還是決定暫不強行附以定義。
你可以純粹吃件過白色食物;或,
貫徹地由 513至 64 進行或是更長遠;或,
終極地執行,由微小至伴菜的、餐桌上的一物也披上白衣;
或為「吾爾開希芝麻糊」、「柴玲花生粥」、「袁木炒魚球」的菜單上加上更多更多.....
如何如何..... 只要你還記得在那個陽光燦爛的五月裡,他們絕食了。在那美好的青春時刻。


Lolailai x P-at-Riot「80後六四文化祭」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


附錄︰1989 年 5 月 13 日《絕食宣言》在这个阳光灿烂的五月里,我们绝食了。在这最美好的青春时刻,我们却不得不把一切生之美好绝然地留在身后了,但我们是多么的不情愿,多么的不甘心啊!   然而,国家已经到了这样的时刻:物价飞涨、官倒横流、强权高悬、官僚腐败、大批仁人志士流落海外,社会治安日趋混乱,在这民族存亡的生死关头,同胞们,一切有良心的同胞们,请听一听我们的呼声吧!   国家,是我们的国家,   人民,是我们的人民,   政府,是我们的的政府,   我们不喊,谁喊?   我们不干,谁干?   尽管我们的肩膀还很柔嫩,尽管死亡对于我们来说,还显得过于沉重,但是,我们去了,我们却不得不去了,历史这样要求我们。   我们最纯洁的爱国感情,我们最优秀的赤子心灵,却被说成是“动乱”,说成是“别有用心”,说成是“受一小撮人的利用”。   我们想请求所有正直的中国公民,请求每个工人、农民、士兵、平民、知识分子、社会名流、政府官员、警察和那些给我们炮制罪名的人,把你们的手抚在你们的心上,问一问你们的良心,我们有什么罪?我们是动乱吗?我们罢课,我们游行,我们绝食,我们献身,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我们的感情却一再被玩弄,我们忍着饥饿追求真理却遭到军警毒打……学生代表跪求民主却被视而不见,平等对话的要求一再拖延,学生领袖身处危难……   我们怎么办?   民主是人生最崇高的生存感情,自由是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人权,但这却需要我们用这些年轻的生命去换取,这难道是中华民族的自豪吗?   绝食乃不得已而为之,也不得不为之。   我们以死的气概,为了生而战。   但我们还是孩子,我们还是孩子啊!中国母亲,请认真看一眼你的儿女吧,虽然饥饿无情地摧残着他们的青春,当死亡正向他们逼近,您难道能够无动于衷吗?   我们不想死,我们想好好地活着,因为我们正是人生最美好之年龄;我们不想死,我们想好好学习,祖国还是这样的贫穷,我们似乎留下祖国就这样去死,死亡决不是我们的追求。但是如果一个人的死或一些人的死,能够使更多的人活得更好,能够使祖国繁荣昌盛,我们就没有权利去偷生。   当我们挨着饿时,爸爸妈妈们,你不要悲哀;当我们告别生命时,叔叔阿姨们,请不要伤心;我们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让我们能更好地活着;我们只有一个请求,请你们不要忘记,我们追求的绝不是死亡!因为民主不是几个人的事情,民主事业也绝不是一代人能够完成的。   死亡,在期待着最广泛而永久的回声。   人将去矣,其言也善;鸟将去矣,其鸣也哀。   别了,同仁,保重!死者和生者一样的忠诚。   别了,爱人,保重!舍不下你,也不得不告终。   别了,父母!请原谅,孩儿不能忠孝两全。   别了,人民!请允许我们以这样不得已的方式报忠。   我们用生命写成的誓言,必将晴朗共和国的天空。                  北京大学绝食团全体同学                  一九八九年五月十三日

Sunday, May 10, 2009

那隻南鴉書蟲



承某日之文,塔門的風流 Tea 告吹。看 Y 腳上面早幾天從南Y 島惹上,仍「瀝瀝在目」的蚊痕,那就去南島罷。

T 說起南鴉書蟲,我未去過,沒計劃的我也不在乎。門口的勝家衣車騙了我,推門後感氣氛不妙、佈置也不對味,然而店員恰好來到面前,還是找個位子待醫肚。誰想到我遇上三群幾乎成我厭惡榜頭三甲的人群。厭惡是絕對的歧視與偏見,不過其真心底裡我總期待遇上,我最喜歡怪人怪事,荒謬令我興奮、胃上線素飆升、如汪洋中???......下刪一千字。

1) (自以為)美少女四人組,很 かわいいね(kawaiine)的遊客,正淋浴在南島 layback 風情之中,但這組韓國女生的粗嗓子卻有點破壞了這個 DIY 的懶慵氣氛。

2)優閒服男女一對,男持著 DSLR ,不時為女的「專業地」拍照,如於一列頹美書架前留念,鏡頭對著其貌不揚女子七分臉,同一角度拍上好幾張。本來與我無關,我也懶埋龍友狀的人,不過要命的是他落閃燈,閃過不停的白光加上 DSLR 可惡不收口的快門聲.......

我想尖叫。


好了,真正的假期要收到我欠打的歧視陋習。然而,以下的兩女一男的對話令我打從心底裡發笑。幸好我是獨行,否則一定和同伴立時宣告忍笑失敗。

3) 起初未知他們的來路。但一中女的大嗓門迫使我在鄧小樺的文字中失魂,難以聚焦,索性聽聽別人的故事。中女那八般正經的語調,像進行著一場訪問,向另一女問︰「你信主有一般時間了,你有甚麼改變呢?」女子言心情輕鬆了,但卻說不上甚麼之所以言,總之開朗了云云。男的呢,說有了目標,又覺得比不相信主的人充實,知道了方向云云。

心想是「恩雨之聲」類的訪問罷。非教徒如我無資格批評別人,但我確實討厭這類語調,這類信者得救的價值觀,人與神,神與信徒,也不應過份自大。

就讓我下地獄罷。

及後的對白更令我汗顏,「主安排了XXX 做你的妻子、XXX 做你的丈夫;這如同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你不可以拋棄你的兒子,就是一生一世。」原來是場婚前輔導課。

我知道一生一世是令人憧憬的,但誰也知道我們非活在童話世界,這叫天真。

我知道天真令人過得快樂一點,義無反顧的信仰令人平和有希望,但可惜世界上,人必定要有懷疑、自省的能力才有意義。

不想得罪有信仰的朋友。我相信,和朋友談政治談宗教是最大的冒險。









  對不起,無意得罪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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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吃了碟平平的沙津、喝掉那怪味橙汁,我失落的離去這滿是壓逼感的空間,找另一間 Cafe 好好閱讀去,找一個對味的空間去。

Saturday, May 09, 2009

草島外傳



十來日假期最後僅有半天可百無了賴,早一晚撥了個電話給「塔門姜大衛」茶室,想偷橋實行 L 所說的「入塔門食個 Tea 」如此風流事。

姜大衛接電話,表示明(星期一)不開門云云。本來事件就此完結,一切歸於平凡。誰想到十來分鐘後茶室打來﹐原來是姜師奶。有塔門姜大衛之稱的塔門海景山莊老闆的老婆兼海景山莊廚師。

「你係米聽日想黎呀,你地有幾多人,我地驚無野食俾你地呀。」
「我得一個呀......頂多米兩個人。嘿嘿」明明是冇朋友學會的資深會員,點會有兩個人。
「哦,咁你係米黎呀?」
「係架,不過你係米想出黎。」
「係呀,想聽日放下假咁囉,出黎行下。」
「咁算啦,費事啦,下次先啦....呀... 其實想黎食海刺三文治#之嘛....哈哈....我係上次黎食個 4 個人其中一個囉。」
「呀係嘛,(可能扮記得)多謝曬啦。」
「係咁啦,下次先啦。」
「好啦,下次見啦,拜拜」

1-2 分鐘的對話看似無關痛癢,有趣的事雙方語氣輕鬆非常,似朋友無聊想入去探訪打攪,當然非老友鬼鬼(老友就語氣粗聲粗氣﹗),卻實多了份微妙關係。陰謀論者可能覺得她不過想打探一下有無一大團人的生意做。不過,世事想簡單一點的好。

我決定下次真要找姜師奶,當然亦要再驗證真假姜大衛相似度。

呀,還有旺仔。有塔門漁民新村天才木匹之稱的村民愛犬暨精叻得意的醒目仔朋友旺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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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刺三文治 當時非記於茶室餐牌上,僅為姜師奶獨門醫肚的秘方,上回 4 人鼓勵獻技,味道果真出色。(恕上次未能提供詳情文、相,那刻想抖抖。)

Thursday, May 07, 2009

文藝工廠女工




這不是甚麼艱難日子,女工雖然上班早晚兩更,都發覺根本是平常不過的事。

記得則魚涌工場上班時間還是自由的日子,她還是可以幹出︰早上在深水步採購、午間在火炭工場奮力磨著木板,然後黃昏 6 時才混進火炭女工的姊妹堆,下班去,擠上小巴去彼岸,再乘大巴往返另一個工場。

未幾,她就來到文字工廠員工的身邊,1 小時不到。真不可思議的快﹗她心想。

指尖緩緩的敲打字鍵,繼續。

她不是想人「同情」,啊,這女孩多命苦,啊,這女孩多堅持。這女孩只是自私,幹著自以為是的事,和世界上所有人一樣。

但,某一天她才驚覺,則魚涌工場還真在工廠大廈裡面。

原來她與工廠大廈挺有緣份,正是一個文藝工廠女工,貨物就是這樣製造出來。

Wednesday, May 06, 2009

芬蘭.關於睡眠

那年夏天,她在北緯 66 度向芬蘭人問道︰「你們在夏天睡得很少罷?」
「我們才不睡。」他嬉笑地道。

她知道芬蘭人很 "sisu",保守傳統沉默的近義詞。她覺得這才是芬蘭人的勇氣。不過,他是說笑了罷。

盛夏芬蘭,沒有天昏地暗,光明永遠蓋頂,即使看不到 Midnight Sun,她還是可以騙自己此刻是黃昏時分。晚上九、十點,酒精開始流入血管,身驅開始搖擺。

目光,變得有點耐人尋味。

她從不相信甚麼,吐了幾句戲言,連她自己也不在乎。思想是清𥇦的,讓酒精繼續在血液中滾動,不留餘地。繼續跳舞,跳到連她也覺得不耐煩,其實,她只想睡。她記得她即使醉了,也不會瘋言瘋語,頂多像個沒觸覺沒魂娃娃,倒在梳化昏睡。

但,面額還有觸覺,指尖的輕掃還是帶存在感;他像自言自語,又像質問她,猶如在夢中。
直至清晨 4、5時,眼前是一群群精力充沛仍在躍起舞動的身影,她到外面吸一口冷空氣,看到天色在冬日作出了豐足的能量儲備,怎也不肯矇上眼面對黑暗。她才頓悟,早前的那條問題,問得很蠢,很蠢.......


Tuesday, May 05, 2009

零九五四九十



零九五四九十
零九六四二十
兩個唇齒相連的時空
再遇上彼此
牽動那一根神經

說不了事實
歷史根本是一種隱瞞
剩下
唯自我收藏的情感

Thursday, April 30, 2009

Thursday, April 16, 2009

我,興幸。








http://p-at-riot.blogspot.com/



《80後六四文化祭》



關 於 80 後 六 四 文 化 祭
由一班八十後一輩自發組成,,期望藉著一連串藝文活動,包括:藝術展覽、音樂會、街頭藝術行動、錄象訪談、野餐讀書會、電影放映、書籍展覽等,打開討論「六四」的可能性,從而展示八十後一代 / 堆人對「六四」的感覺 / 記憶 / 態度...呼應彼此與二十年前學生(可能)共有的氣質,為愛國運動重新定位。

Friday, April 10, 2009

練字的時機


失心瘋的想把過往的相片、思緒整理。要令打字 handicapped 的我過得舒快的話,還是好好回歸執筆書寫。

78892 * 續集快將上映。



*78892,旺角郵政信箱號碼。本人與藝術家李繼忠 06 年交流之作 ,此信箱仍然生還(估不到罷﹗)本人私有化之為個人樹洞,現歡迎任何人士來信,題材不限,定必回信。唯只接受手稿,電腦打字者必遭歧視。首名來信者可獲精美禮品一份。

Saturday, April 04, 2009

Helen.最熟悉的陌生人

逃出去看 HKIFF,跑到圓方去。

是晚上演 《Helen.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倒愛看那些充滿疏離感空間感的 track shots,這麼近那麼遠地令我抓不著人物故事。主角的故事反不是最吸引我,倒愛那愛沙尼亞女孩,即使她出現不到幾分鐘。縱使她只是突顯主角對新人生的期盼;她取一個新姓名、操著新語言、吃新食物、做新工作、交新朋友。

當陌生感與新鮮感交替,進入了忘掉自己的時空。

我也想過幹這麼一回事,終有一天。

儘管我非不滿過去現在,我卻憧憬一個未知的將來,是因為春去夏來,季節轉換把空氣的味道更新?還是貓兒的好奇心作祟?

Wednesday, April 01, 2009

On the Road

攝於日本和歌山勝浦 12.2008



你大可能發現,label 中的 out of town 少之又少,是工作籍口務必隱瞞,還是那些情景未經細味。



然而, 這下子,我發覺那些片段離我很近,終於完全地屬於我自己。

Saturday, March 21, 2009

延續 lay back 時光

雲南相遇上的老鄉 L 介紹了明哥給我認識,他的故事我在這裡不能先說,簡單地形容的話,是一個香港人走到束河開酒吧客棧的故事。

完稿的一刻,我還是想把最後的一段 copy and paste 出來。

人生很短,既然相愛就要一起。」
「我們想法很簡單,其實世界根本就很簡單,只是人把它複雜化,簡單至每個人的人生無非就是混吃等死,再多的名利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人生只有一次,何不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


阿明說的這幾句話看似老掉牙,卻叮叮噹噹的敲打著我的腦袋,看似簡易,又何來容易,延續 layback 時光最需要的不是逃避,是勇氣。

總令人身子暗自發抖。

Thursday, March 19, 2009

The Star of March︰Miss So /Yip

S 是在大學劇社識的,唸傳理,與我同年。有點鬼主意,黑心,八卦(曾組織 bitches),怕事,感情細膩。

她愛藝術文化,愛了解亦樂意參與,這也可能是與她熟稔的原因之一。然而其實當年 set team 搞的是另外一回事,無厘頭的 Production,就組集了八個風牛馬不相及的人再搞了個家庭,稱兄道弟的,不過她身份是媽媽,是因為比較嘮叨?還是比較關心別人?嘿嘿,誰知道。



但她也像媽媽,不會像仔囡經常玩得通宵達旦,自某年收儉了不少;不過仍是愛奚落人,不算尖酸刻薄的那一種,簡言之「寸寸地」。愛求知、有使命感的她幹了記者 2 年罷 ,不過可能就是認真與使命令人在這一行顯得無力,那便讀了一年 cert edu 走去教書,當過小學的英文老師。



我一直不看愛好 S 當老師,一是我不相信香港的教育制度(說得準成一點是我認為整個香港的風氣是...crap...) 我覺得一個使命感的人的意志只會因此被磨滅,我不忍。又,她也沒甚耐性,對一群無知的小學生所發問的低能問題、近其毫無意義的煩瑣庶務,怎忍受得了。


開學幾天,已拿了她的命似的。她大清早四時爬起床備課;開學庶務又是殺人武器。


十二月再見,她笑說當學生們搶著舉手說些無謂事,她說全把小手砍了下來 ﹗亂槍掃射﹗(是我太誇張了?但我記憶如是)。我只覺得,說這句話的,才是 S。


前幾天,我再見她,半年後她毋須再早早起來備課,不過朝六晚六是少不了,也差不多搾乾了時間/精神/靈魂,連翻報紙的心力也沒有。
然而,學生變得趣怪的多,儘管說現今細路早熟,小學生還總有點天真無知,令人啼笑皆非;我也知 S 是外冷內熱的人,如此畫面十分有趣。
e.g. 小女學生文不出通告,坦白告訴老師,通告濕了,因為媽媽拿了墊芒果皮......過幾天,風乾了通告給老師....
小男學生英語差,常識拿了 80多分,老師鼓勵之︰「英文都要咁努力架。」小人兒偷偷笑,掩著半邊嘴「靜靜雞」說︰「我冇溫架﹗我冇溫架﹗」真誠坦白。

S 說,即使暫時不再教書,也真正學懂了接受一班資質底子比較差的學生。畢竟,我們一直都是身處在精英制度的所謂一群「精英」間,不是最 Top 的,也會想力爭在其中之一。我高中時也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我看透了,或許我自以為看透了。我不知道。


此時此刻,我開始覺得 S 也適合教小學生。然而,我認為你還是更適合先回到傳媒。

你比我更有使命感。

縱使傳媒衰落,遭人垢病,但其影響力不減,諷刺吊詭。小薯仔如我們也像小教師改變不了整個世界,但卻不要看低自己每一筆的影響力。好與壞,影響都比想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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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ar(s) of Month" 為敝 blog 不定期專欄,美其名說身邊人,實說自話。

Monday, March 16, 2009

來掃墓罷




這是三年前的作品,我把僅刻有字句的金屬牌子放在路上的石椅上。



然後,約三年後,我發現分水坳的還在,牢牢的還在石椅邊。
太暗太多人,沒花時間和妳留念,讓我某天再來拜會。






此時此刻在想,誰來給我在某一天加上括號內的年份。
清明來,備菠蘿,新鮮的,不再要罐頭了。

Friday, March 13, 2009

Lost in conversation 迷失鎖羅盆之牛屎湖村


一直對 HM20C (香港一種地圖編號)的 3 號圖情有獨鍾,內裡有八仙嶺、鶴藪、沙羅洞、九龍坑山、南涌、鹿頸、新娘潭、烏蛟騰、沙頭角一帶,路大部份都走過了,都是中四中六的回憶。

原來多年前的我對「陰冷」早有偏好。那一帶總是陰風陣陣,帶一份悽然,儘官是陽光普照的時候;是因道聽塗說的鬼故事︰新娘潭公路飛車的亡魂、八仙嶺山火的悲劇、偏僻村子中村民一夜蒸發的離奇事件....... 也是因地理關係,溪澗濕地多,自然添上份陰森荒蕪。

神秘詭異的。






東北古村群落總有些鬼故事,最有名的是鎖羅盆村,無厘頭的 lock the compass....不過已叫人「津津樂道」好一會,總有行山人士去探探險,再把故事豐富一下,淩空棺材、溪澗鬼面、outward Bound 的離奇命案......多年來聽過不少行山野史,卻還未真正到訪,有點那個;最後成為了與 C 的「兄弟行山團」節目,然而後來發現鎖羅盆村快淪為羊羊天地、荔枝樂園的同類,何不到鬼故的源頭,即牛屎湖村。




不過本人太自以為是,帶了一群人迷失,又因 Lost in conversation,衝衝撞撞的,總有怨言,醜人也當定了。然而卻重拾了迷失的樂趣,小路不明顯,撞過板才找對了路,沒入一片草叢間,有未知的樂趣。後來望見印洲塘海岸的山群,平靜的湖海與迷霧背後的山嶺有一點沈著,卻蠢蠢欲動。





說正事,如果鍵入「牛屎湖村」四字,即可看到大同小意的解說,都是說及四十年前新界的一條小農村,就曾發生過一宗全村集體搬遷的事件,一條百年古村在一夜間頓變死城。一艘大船於對開海域沉沒! 捲起海水,湧入牛屎湖村,令村內 7 成人死亡云云;又,冤魂作祟,村民扶老攜幼走佬去也。我看不到甚麼陰森可怖,一堆堆頹靡悽慘的廢瓦是過去,生滿情苔的昂貴物料告訴大家「我還風光過」。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我開始幻想我當時生於此地,該可以快步走去岸邊,賞賞水母,然後看小船飄遊。



可惜我們就是生於這個年代、這個時刻,看垃圾在浮遊。




Wednesday, February 18, 2009

記憶要分類



記憶大抵可化作是垃圾,垃圾亦非必為廢物,要分類,或可循環再造,若不能造福萬民,也可利及自身。如你相信。


記憶先有永存類︰個人資訊,姓名、性別,孩堤時認知的親屬關係,若你非患上老人癡呆,你該不會「唔記得老豆姓咩」「唔知阿媽係女人」「讀咩中學」「1+1=2」...etc.


但如我武斷地簡略作個二分化︰分作「可回收」及「不可回收」。


我發現人總喜歡永遠亂掉垃圾往回收箱,即使受教育、受忠告。
根據實地調查所得,「可回收」包括以上的永久保存版;以及一切喜樂歡欣,或是自我沈溺小故事,加些叫委屈、舊情人的調味料,回收再回收,經過再造模塑。我發覺已忘了垃圾真身的模樣,天意注定要後期加工。


「不可回收」垃圾箱卻包括生活小節,忘了鑰匙忘了八達通忘了交稿忘了熄燈忘了熄火,又忘了地名店名人名,一直消失於空氣中,化作過眼雲煙。


記憶要分類,再亂掉起來,大概要如新聞頭條︰「忘憂藥實驗成功 痛苦記憶可抹走」。


咁既頭條都有?就係。誰叫世上根本沒有「醉生夢死」。

Saturday, February 07, 2009

麗奈回歸 Polaroid is BACK ﹗﹗﹗



當同事 K 從右方遞上今期《Milk》,粗黑字體「Polaroid is BACK ﹗﹗﹗」,這條題真是猶如苦悶空氣中的甘露。SX- 70 Land Camera Alpha 1 的「黃金戰士版」又繼續「曬命」似的出現,總有羨慕的目光在左近。


文中提及到 Polaroid Fans 大有可能結束「慳住駛菲林」的生活,將有新公司於 2010 年成立,重新生產 Integral Film,雖然只限於 SX-70 及 600 系,而 peel apart 的 100 、 80 系 (即 664、667、665、 88、89 等),以及 Spectra 的都不會重生,只求 fujifilm 繼續支援,不過也叫大部份人的麗奈重獲新生,有望結束 bid 菲林生涯,真是 可喜可賀。


麗奈一生就是充滿傳奇,連起死回生也要有個奇妙的名字「The Impoosible Project」,不可能的變成可能了。多得 Polaroid.net 的維也納商人 Florian Kaps (同為 unsaleble.com 的創立人) 拉攏了 與黑白攝影明星品牌 Ilford 的合作關係,生產新一代的 Integral 菲林,

(有人稱兩雄相遇簡直是 " The match made in Heaven"﹗) 目標是頭一年生產 300 百萬張,繼而年產 1 千萬張,這當然比當年全盛時期的年產 1 億少得很,不過也救了世上千千萬萬的麗奈人罷。


手頭上的菲林還有 3 -4盒,一季一盒,春夏秋冬過後,這會有新血嗎?希望價錢回落點,一下走掉了 10 數元可不是味兒呀。但莫論價錢,這消息也令我興奮了好幾天。



Ilford Photo / Harman Technologies has just issued this press release concerning the making of new Polaroid films.

19th January 2009 :

HARMAN technology Limited : Mobberley : CHESHIRE UKILFORD PHOTO INVOLVEMENT IN DEVELOPMENT OF NEW 'POLAROID' STYLE INSTANT FILM :


After the decision by Polaroid in 2008 to cease production of its instant films, a much loved method of photography looked set to disappear forever. However, leading photo-imaging company, HARMAN technology Limited can confirm it is now involved in a new venture which could deliver welcome news to millions of Polaroid instant camera fans across the world.The manufacturer - whose brands include the ILFORD monochrome analogue range, HARMAN PHOTO inkjet papers and KENTMERE PHOTOGRAPHIC products - is supporting 'The Impossible Project' which is being spearheaded by a Dutch business known as Impossible B.V.Formed by a group of businessmen and a number of ex-Polaroid employees, Impossible B.V. has signed a 10-year lease on part of Polaroid's former factory in Enschede, Netherlands and acquired some of Polaroid's original production machining for producing integral films for SX70 cameras.As the business aims not to rebuild Polaroid integral film but to develop a new product with new and improved characteristics, it has turned to HARMAN and its 130 years of experience in the production of analogue films for product development guidance and additional insight on manufacturing methods.HARMAN's product development team has confirmed the manufacturer is able to create the desired instant film but negotiations continue as to the extent of future involvement.As Howard Hopwood, HARMAN technology's Chairman, points out: "Recognising the almost cult status and huge following of Polaroid instant cameras, we would love to be involved in any initiative which preserves their future use. To this end, we did try to take on production of Polaroid instant film in the latter half of 2008 but could not reach a commercially viable agreement with the Polaroid Corporation.The Impossible Project represents a new glimmer of hope but we must also stress that discussions are still in the early stages. We would like nothing more than to reach a satisfactory agreement and should this happen, a prototype could be unveiled by late 2009 with a view to full scale production commencing is 2010".


Friday, February 06, 2009

草島記事 一











塔門有一個洋名,Grass island,開宗明義的為登陸的人送上一大片草地。


時值冬季,草還沒掃上翠綠色,又或者她整年都是染上淡淡的黃、暗暗的綠調子;我們把久久未呼吸新鮮空氣的帳篷趟出來,天幕沒被拉緊,又被大風吹得緊貼著營幕,傻乎乎的,我知道總會被那一群持重型裝備的 camper 嘲笑,不過,誰在乎。


我也開始覺得,還是不要在乎營釘是否以 45 度角插入泥土。


總聽到別人盛讚塔門是個露營好地方,我也必須承認,有多少營地可真是個面海洋無障礙的廣闊草地,還是面向東方,好運的話,晨早蓬頭垢面冒出來就是日出美景,於是觀日亭那邊總聚了不少露營人士,想與日出近一點罷;不過我可不想明天一開營門即見星期日旅行團團友,還是提議向疊石那邊走遠一點駐守。




風就是擅作主張地吹,有點野蠻。放飛模型飛機的遊人被她捉弄,我們也要另覓屏障燃起爐火,不過就是愛那沒頭沒腦地吹,在石灘吹來的海浪,吹亂我的頭髮,卻把思路記憶 flash back 得如此清晰。我還是世俗得在這自然中幹不到「冥想」這會事。





其實這只是一個平凡平靜的小島,也當然幹幹遊客生意。主要的士多茶座不出三個,經常出沒的居民可能只得半百,都是小島怡情的片段,巡邏的警察與老婆婆閒聊,途中跑來幾條狗在你腳邊盤旋,簡單得令人腦部停止過份玄妙的思緒,卻又平凡得令你「有時間」「有地方」作出不必要的沈溺。

哪有無風無浪的一刻。





Monday, January 26, 2009

當耶穌打救年宵



耶穌是主

我已經忘記,何年何時我與誰曾在此地。

我怕人多的地方,但來到了,瞄一瞄,又是樂趣。

如果霓虹光管可以拼湊出烏托邦,多好。

Tuesday, January 13, 2009

陰冷香港

香港的冷總來得難捱一點。

只不過是 8、9 、10 度,還比雪山下的 負幾度難受。
是「外國的月光特別圓」的道理嗎?怎麼樣我們連「寒氣」也要崇洋媚外?

事實上香港的空氣中多了濕氣,風,於是來得更刺骨陰冷。不過我卻懷疑也源於心理作用。只因人在外地,少了惱人的空氣和人類,少了煩人的工作,即使工幹之時,呼及著的空氣總比辦公室清新得多。

「香港冇咩唔好,就係人同空氣都質素差 d 。」記得我和 R 討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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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我14-5 天的西、東歐之旅,冒死地僅帶了一個小行李箱,禦寒衣物少得可憐。那時還是 10 月多的秋天,總有涼意,在威尼斯時還有多點陽光讓我取暖,但到了拉脫維亞,天色也挺配合當地氣氛,下起毛毛雨來,更覺蒼涼,愛死了。

我就是喜歡陰晴不定的地方。

披上的寒意留下了我,我只想去看海,就是波羅的海,糊裡糊塗的跑去 Liepaja,就是想到海岸邊去看那個在飛行航線圖出現過的海。

art centre 的嬸嬸借了件大褸給我,她的擔心不是誇張的,我要點氣力在能在逆向的刺骨寒風中走動。黃葉在舞動,我與她們跳了一場圓舞,然後舞到海岸的白砂處;海浪的暗湧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好奇地站在他面前,想知道事實的真相,結果他甚麼也沒告訴我,我只是戚然的看著他好些時候,然後我知道我感動得想哭,甚麼寒冷我也忘記得一乾二淨。

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個黃昏的景致。

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