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蝴蝶在肚子裡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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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貫無厘頭的標題。

我想說的是卻是姊姊出閣的記事。



緣起看到了一句德國諺語「你的肚子裡，可有蝴蝶在飛舞。」愛情就是那輕然的觸動，蠢蠢欲動，也是忐忑不安，當你迷網時，說你請不要相信腦袋。



看那在花間飛舞的蝴蝶，定下了在這胃子；姊與姊夫是大學同學，漫漫長路又10 年，日前結婚了， 婚禮比我相像中的舖張，但他們只不過跟著基本流水帳的程序做事，但當跑出了架香檳紫花車來，已叫我吃驚，又或是我的思想懶低調扮瀟灑。



當威廉王子裝天真地說︰「我以為這只是一樁小家事而已。」，但往往

「婚姻從來不是兩個人的事」，那就在這一刻完全表現出來，即使她不是公主，他也不是王子，沒有世紀婚禮。



這邊女家低調得過份，作為伴娘的妹子我也嘖嘖稱奇，媽會故作神秘問我 4 月 3 日有時間嗎，低聲說姊結婚 (為何要低聲說，難道是甚麼特別任務....)，後來知道了我要當伴娘買裙子，又竟指著我平常慣穿的美芝裙，說那就好(我都想喎，又唔通我日日都著到似伴娘？)不要說她前衛，只不過她腦海中沒有經典伴娘姊妹裙的概念；又，爸媽在婚宴中看似有社交障礙，甚少和陌生人寒喧，甚至和男家也很「害羞」的模樣，好些時候他們總是在旁看，甚至到一些重要程序時，即使早已排鍊過，也像初哥般，那與規規距距的婚宴景況有一點距離。



非唸爸媽，我們就是那種 經典式中國人家，在家沒甚表達過份激動的感情，感情不是不好，只不過不會談心事，價值觀更有相當顯著的距離，話題當然免談政治經濟工作，我所作的他們一直不支持，講之失感情，但平凡有平凡的幸福，不支持但不干擾，只會不時唸唸罷，只要自己「哦」鬼上身，即使姊妹也對對方瞭解甚少，基本資料是有的，只不過大家的世界看似不太相同，對方的價值觀是個謎。



風平浪靜。



在港沒甚朋友的爸媽，在他們眼中舖張的婚宴中，當然覺得更加拘束罷，興奮感情自然不會張揚表露。



姊妹加伴娘僅是 3 人，兄弟伴郎亦然，看來新娘新郎背起了相當多的擔子。不是說我的 expectation of wedding ，而是我印象中的姊。



「是啊，有某些原因的......所以就說婚姻從來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甚至更多的事。」言下之意是男家方面，又或是男家某些原因。不方便追問，再毋須追問，婚宴中只要輕微觀察，大可看出各人各方意向。



「所以說你姊真厲害。」



其實我早沒有那些所謂「抗拒舖張」的意思，(男家親戚看到本文亦請多多包容，本人絕無不屑之意。)可以與別人有分歧，卻不可歧視，否則即成那類只回哽麵包慳錢，卻不懂享受地道美食的旅行怪一樣固執，但當然，有立場地妥協是種高修行，雙方亦然，坦白說，仔細一看，他們的婚禮婚宴已是比慣常的低調，卻有小品式怡情，也有心思。





當蝴蝶在肚子裡蛻變，就把兩種...不，就把更多人的價值觀牽連，你看旁邊親戚的關係即可明瞭。誰心底都知道「愛情及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是脫離現實，不過市井俗人如我哪會相信「責任論」，我就是那種堅信婚結了，也可以離的人，但同時深信 蝴蝶有勇氣去飛舞，卻未必有勇氣去蛻變。所以，我相信婚姻，to certain extent。



所以，我要祝你們新婚快樂。



英文也有一句"have butterflies in one's stomach" ，說得一點也不浪漫，那叫忐忑不安。



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