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龍果開邊。
匙羹淘空了果肉,也淘走了中心一部份。
果肉就是淡然無味,卻最愛這份....清爽?還是淡淡然?
好好幹掉了它,再點燃起一枝煙﹐狠狠的抽,讓那僅僅微量的尼古丁滲透至細胞當中。
有時,只愛看輕煙慢慢向上昇起,抽走甚麼若有若無卻也多餘的情緒,在空中糾纏,想弄清楚甚麼似的﹐又或者放逐出去。
當煙灰撒落火龍果皮內剩餘的汁液,撲火的一聲,咋!咋!
有一種莫明其妙的快感。
他說你以為放開了,卻怎會那麼容易。
對罷。一言一語還是忐忑不安。
口腔中煙味臭得要死,還是走去狠狠的刷牙,狠狠地刷走那種苦澀,讓薄荷味的高露潔滲透至牙肉之中。回過頭來,再用 Marks & Spencer 的 Water Garden room perfume 取替那惱人的煙味。
原諒我過份無謂,我只想狠狠地除掉某些東西。
《mcb音樂殖民地雙週刊》創刊號出版30週年
5 week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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