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太混沌,又太多姿多采,追 you tube/新聞令人乏力,只怪世上太多怪事,北極有企鵝、傘耀天安門、躲貓貓會死、廿十萬人 64 集會沒甚特別。不過正所謂每日一膠,你說明天是世界終結日,我也會相信,甚至高興/期待。
在還未把《人民不會忘記》再版讀完時候,我就去興沖沖地去努力老翻趙老,網上身邊就是有無窮盡的相片/錄像,我知道應該感到興幸而不是看得乏力,但你可知心裡那種無力感交雜著甚麼?是無奈是震撼是慚愧是自卑。
多年來我,奏起國歌的一剎那,我從未因而自豪。即使是對中史零知識的小六/中一時代,我潛意識地抗拒入北京人民大會堂,問媽媽我們為何要看那個人一面。我知道在 6 月 11 這一天還說 64 對我的意義是遲了一點,尤其在傳媒的世界裡。但我怎容忍自己冷看這些事,怎可比作「個 resort 上兩個月開,out 左啦」的定義?再挑剔「講來講去又係呢d angle 」。
故我幹不了港聞。
我興幸自己當時還是個幼稚園生,而自己現非如幼稚園生、小學生去似小朋友嗌交爭論「屠殺」用字;興幸自己當時還是個幼稚園生,用我當時所謂天真真誠的想法去判斷對錯,自持有「細路的直覺」。真的,我還記得那些綠光。那令我容不了自己眼裡只有甚麼豪華東方快車、新潟日本酒、西班牙南部白屋仔等異國風情,在網上世界看 Zaha 姐、隈研吾的作品怎麼怎麼誇啦啦嘛?
這,又如何?
就是這些年月,一直是一種態度,我們仍然是瘋子,就讓我們瘋下去,這根本是一個荒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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